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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好热……
犹如被丢进岩浆里,许之薇浑身滚烫,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空虚,她不得已并拢双腿,恐慌地看着面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。
“别过来,你别过来……”
“宝贝,别怕,你长得这么漂亮,我会很温柔的。”男人露出淫邪的光,解开自己的皮带,饿狼扑食般扑到许之薇的身上。
一股恶臭扑鼻,许之薇惊声尖叫,可她身子提不起一点力气。
她的裙子被男人扯烂。
男人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,正要冲进去……
哐当。
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巨响。
傅靳远穿着挺括的黑色外套,一张俊彦仿佛被寒霜浸染过,携裹满身杀意而来。
“靳远,救我……”许之薇满头大汗,冲他伸出手。
床上的男人也被傅靳远吓得一个哆嗦,从床上滚下来:“傅先生,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是这个女人勾引我,她说你满足不了她,她深闺寂寞了才主动约我来酒店开房,下药……下药也是她提出来的。”
“你胡说!”许之薇面容潮红,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靳远……我、我是收到你的短信来这里的……”
下巴猛地被他掐住。
傅靳远冷笑:“我什么时候给你发过短信?”
许之薇哆嗦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想证明自己的清白,可是她无论怎么翻看,竟然都都没看到拿条约她来酒店的短信!
反而有一条来自备注“亲爱的”的短信:【宝贝,老地方见。】
许之薇呆住。
傅靳远顺着短信的号码拨出去。
同一时间,酒店床头柜上另一只手机铃声跟着响起,是那个奸夫的。
男人跪在傅靳远脚边:“傅先生你现在相信了吧?真的是这个女人……噗。”
傅靳远强劲的腿猛地踹向男人的胸口,男人被踹出去小半米远,嘴里吐出一口血,弯着腰直也直不起来,脸色煞白直喘粗气。
“我傅靳远的太太,你也敢玩?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许之薇咬着嘴,但理智抗不过体内的药性,说到最后尾音染上娇媚的低喘,她甚至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摩挲:“好热……帮我,靳远帮帮我……”
傅靳远肌肉紧绷,眼底有什么东西似乎凝聚到了极点。
“把奸夫带回老宅,别弄死了。”伴随着一声喑哑的命令,傅靳远的保镖立刻拖着奸夫出了房间,还颇为贴心地关上了门。
傅靳远擒住许之薇的手腕,三两步将她拽进浴室。
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,整个人已经被他丢到了浴缸里。
冰凉的水从头顶花洒浇灌而下。
冬日的天阴气沉沉,浴室里又没有暖气,她的肌肤犹如被刀割一般,就连站也站不稳,齿冠哆嗦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痛苦地摇着头:“我好难受……靳远,我求你……”
“那个男人碰过你哪里?”傅靳远眸子里冷得仿佛没有温度:“是胸,腿,还是全部?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不说是么?那看来,你全身都需要消毒!”
傅靳远冷笑一声,转身走到角落将酒店放置的消毒液拿起来,依旧从头淋下,刺鼻的消毒水气息弥漫着整个浴室里,刺激着感官。
浴缸里的冷水越来越多,许之薇被刺激得小脸扭曲成一团。
额头一滴滴汗水不停往地上滴……
神游的理智瞬间回笼。
许之薇倔强地咬着嘴:“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,我一觉睡醒就在这里了,你相信我,那个男人真的没有得逞!”说完了,药性啃噬全身,她故意拿话激他:“你是我的老公,满足我是你的义务,你既然不碰我嫌我脏,那你就走开,我自己解决……”
浴室里有片刻的死寂。
几秒后,傅靳远突然一把拽着她的双腿动作粗鲁地将她下半身从水中捞起。
上半身因此失去了支撑点,冷不丁滑入浴缸,夹杂着消毒液的水瞬间呛入她的口鼻,撕扯着她肺部的空气。
她刚想钻出水面,身下骤然一痛,傅靳远就这么疯狂地冲了进去。
竟然一路畅通无阻,她早就不是初次了……
傅靳远冲撞的力度瞬间大起来,恨不得把她撞碎了。
许之薇倒抽一口凉气,痛得快要窒息。
“许之薇,你就这么饥渴这么缺男人上么?”傅靳远掐着她的后脑勺,逼她低下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,声音如淬了寒般阴鸷:“我成全你!让你被上个够!”
“看看你自己,贱成这样,周游在这么多男人身下,你是不是很爽,一点都不觉得脏?”
血脉喷张的画面,让许之薇一度感到羞耻和哽咽。
她咬着牙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,只用力抱着傅靳远的健硕的腰肢。
第2章 对峙
没有快感,只要疼痛。
嘴里,一串串泡泡吐出来。
透过光影绰绰的水面,她只觉得身体像被从中间撕裂成无数碎片,花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撑起上半身,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
“痛……靳远,求你轻点……”
“痛么?你也会知道痛?”傅靳远置若罔闻,只有更加原始暴烈的发泄和惩罚,他掐着她的腿,居高临下,用冷漠到骨子里的声音逼问她:“是我厉害,还是你的奸夫厉害?”
“……”她张不开嘴,给不了他答案。
他便更加机械地冲撞:“许之薇,我要你永远记住今天,记住这种痛!”
要痛苦,那大家就一起痛!
三年前,他远在国外,傅老爷子因车祸重病,整个家族摇摇欲坠,他回国后临危受命,傅老爷子奄奄一息地求他,让他娶许之薇!
婚后,他从不碰她。
没想到……
出轨!
呵,真是他的好老婆!
他发了疯一般的用力,一轮接着一轮不带停息,许之薇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临近黑暗,她仿佛看到许多年前,有个少年从她门前经过。
不经意回眸,那笑容阳光灿烂。
温暖她的青春,是她半生的追逐。
“靳远……”她无意识地呢喃一声,彻底陷入昏迷。
——
睁开眼,许之薇看到头顶欧式吊灯。
这是她和傅靳远新婚主卧的款式。
她回家了。
昨晚被傅靳远折磨了一整晚,此刻,她坐起来浑身乏力,头重脚轻,似乎有感冒的症状。
她下楼去倒水,刚拉开门就听到楼下男女的对话。
“靳远哥,之薇真的出轨了么?会不会是被人陷害的?”安欣瑜眼底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,拉着傅靳远的袖口关心地询问。
她永远这样一副柔柔弱弱体体贴贴的模样。
当初,许之薇便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到,才会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,还跟她分享所有的秘密,诉说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,不过那个男人不喜欢她。
谁知道,她一边安慰她,一边却挽着傅靳远的胳膊,挑衅似的对自己说:“这是靳远哥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之薇,你应该认识吧?”
想起这些过往,许之薇攥紧了手心下楼。
她青稠般的发铺在双肩,墨色的瞳仁带着委屈和愤怒望着傅靳远:“我要跟奸夫对峙,证明我自己的清白。”
傅靳远厉眸微眯,眼底不见半分信任:“对峙?你的新把戏?”
“靳远哥,之薇那么爱你,你就相信她一次,让那个奸夫来跟她对峙吧?”安欣瑜突然扯了扯傅靳远的袖子。
傅靳远薄唇微勾,单腿搭在一侧的椅上,神色晦暗莫测:“好,我就给你个机会!管家,把人给我带进来!”
管家应下,然后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将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人带了进来,丢到傅靳远的脚边。
经过昨晚的拷打折磨,他已经鼻青脸肿,躺在地上奄奄一息,跟条死狗般喘着粗气,满脸是血,看的人心里一阵恶心。
许之薇胃里翻滚,她强自镇定着去拿了一把水果刀,直逼在男人的下半身:“你要毁了我,那我们就一起死!你说不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男人吓得脸都扭曲了,双腿颤抖。
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蔓延……
“不要!我、我说,我说……是……”
“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。”安欣瑜走了过来,依旧是那副无辜的名媛模样,气恼地说:“之薇是个好女孩,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污蔑她的清白,别说靳远不会饶了你,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。”
男人瞳孔不太明显地瑟缩了下。
“阿之薇,阿之薇你难道忘了么?你在床上都叫我好哥哥,让我用力捣你的啊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许之薇热血乱窜,眼神中染上恨意,联想到刚刚安欣瑜最后那句话,更是不由激动地质问:“安欣瑜,你为什么要威胁他?是你?这些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……”
“阿之薇,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?”安欣瑜胸口剧烈起伏,哭着望向傅靳远:“靳远,你知道我多年来诚心向佛,就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,更何况阿之薇跟我一起长大,我刚刚还一心护着她,却没想到竟是护着一个白眼狼……”
傅家与安家是世交。
安欣瑜从小身体柔弱善良,每年都跑去献血、捐赠,甚至还成立了一个专项慈善基金,这样的女人,怎么可能陷害她?!
“放心,我不会让人污蔑你的。”傅靳远突然一脚重重碾压在奸夫胸口,眼色狠戾至极:“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,身上有几处红痣?说!说出来我就给你一百万!”
男人蜷缩着,嘴里狂吐出一口血,却也结结巴巴说出了答案。
“她……她最敏感的地方是耳垂,身上有、有两处红痣,一处在胸,还有一处在大腿根部……”
第3章 我不离婚
许之薇脸色骤然僵白,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?
傅靳远冰冷的目光投射过来,如利刃插进她的心脏,将她凌迟。
“脱衣服。”
“不,不要……”许之薇摇着头往后退。
傅靳远眸底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凝聚,他一手擒住许之薇的胳膊,另一手狠狠撕开了她的睡衣,雪白的肌肤上遍布引人遐想的痕迹,全都是昨晚傅靳远留下的。
最为显眼便是饱满的胸上一道淤青色的指痕。
可那指痕下,的确有一颗红痣。
连他都不知道的红痣!
傅靳远目光狠戾地盯紧许之薇:“我的傅太太,这就是你说的不认识他?”
嗡的一声。
许之薇耳边像是炸开一颗惊雷。
这几乎是判了她的死罪!
傅靳远让人拿来一份离婚协议书,砸在许之薇脸上:“签字离婚,然后滚出这里。”
纸业菲薄,从她额头扑扑簌簌落下来。
偌大的几个黑字,离婚协议书,刺痛她的眼。
“不,我不离婚,靳远,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,是安欣瑜,她把我的私隐告诉这个奸夫的!”她把那份离婚协议书撕个粉碎,泪水模糊视线,她却不肯将她的婚姻就这样断送。
傅靳远厉眸一抹寒光一闪而逝。
“之薇,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么?你现在不止出轨背叛靳远,还丧心病狂污蔑我在背后陷害你?我……我……”安欣瑜像是气急了,眼皮不停地翻动着。
最后一口气没提上来,直接昏了过去。
傅靳远脸色一变,及时扶着安欣瑜,吩咐管家去请家庭医生过来。
管家应声,又狐疑地看向地上的奸夫和许之薇:“少爷,那少奶奶和这个男人……”
“统统给我扔出去。”傅靳远深邃的眸中笼罩着一层阴霾,昭示着他的隐忍和愤怒。
许之薇,你到底有几颗心有几张面孔?
……
别墅门口,许之薇只穿着一件家居睡衣,还被傅靳远撕烂了上领口。
冬日里,凛冽的风犹如刀子刮在她脸上。
她不走。
她没有家,这里是她的家。
天边突然炸开几颗惊雷。
暴雨接踵而来,拍打在她身上,她冷的瑟瑟发抖。
她拍着大门,声音在喉咙里哽咽:“傅靳远,我没有出轨,那个男人在骗你,我从来都不认识他……”
“我是被人陷害的!你开门好不好?我求你,把门打开……”
“傅靳远,我不会离婚的,你别想就这样甩掉我!安欣瑜她策划了这一切……”
回应她的只是越来越压抑的雷声和雨声。
大雨滂沱,她浑身被淋湿,她就在这大雨滂沱的早晨等啊等,等雨停了又下,下了又停,等到四肢都被冻得僵硬了,那扇门还是没有开。
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跟她离婚,但她无法接受这场婚姻的收场她被人陷害出轨而终。
她低语喃喃:“你为什么不可以相信我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