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中的激战2全文 |
地区:大陆语言:国语类型:放文作者:主角:年份: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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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我和莫子谦是夫妻,十九岁大学未毕业,我便成为他的女人,到现在已经四年,这些年,他对我疼爱有加,我们夫妻过着蜜里调油一般的日子。我以为,谁都会出轨,莫子谦不会,谁都会离婚,我和莫子谦不会离婚,直到那天,一条陌生的彩信将我的生活彻底推入地狱。 那天,莫子谦有应酬很晚还没回来,我一个人在客厅里看一部狗血电视剧,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的一震,我看到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。 照片中一对青年男女围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儿,小女孩儿头上戴着生日王冠,一脸甜笑,旁边的男子正准备帮她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。我的目光就被那男子生生定住了,那不是莫子谦吗?我又迅速地向照片上的女人瞧去,这一瞧之下,却是再难呼吸,那女人不是…… 我想起多年前的一幕,那时,我和莫子谦刚刚领证,我去他的单身公寓收拾东西的时候,看到床头柜子上扔着一个皮夹,皮夹上落满灰尘,显然许久未被人动过。好奇心驱使,我打开了那皮夹,我的目光也随即被皮夹夹层里的照片定住了。 照片上的女子一头卷发,打扮洋气,时髦漂亮,这会是谁呢? 正好莫子谦来了,我便怀着疑惑把皮夹丢给了他。 莫子谦是A大毕业的高材生,A大是国内顶尖的大学,莫子谦在大学时期便是风云人物,大二便开始创业,大学毕业时,别的学生在拼命找工作,他却已经身家不菲,这样的男子,会没有一两段情史,打死我也不会信的。 我一边心里吃味着,一边暗暗观感着莫子谦的表情,能被放在皮夹里的照片,想来那人,一定在莫子谦的心里占据着不可言说的位置,会是他的初恋吗? 可我却只看到莫子谦皱了皱眉,便把那张照片连同皮夹一起丢进了垃圾桶,“多少年前的东西了,早该扔了。”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,便径自转身去收拾别的东西了。 见他反应如此平淡,我心里一松,那女人或许只是他生命里一位匆匆的过客吧,两人或许早已没了交集。只要莫子谦他现在爱的是我,婚后又一直忠心于我们的婚姻,我去关心他的以前做什么呢? 可话虽如此,我还是忍不住好奇,在莫子谦不在的时候,旁敲侧击地问过莫子谦的一个哥们高乐,这小子比我小一岁,在莫子谦的几个哥们中,和我最说的来。 高乐说,莫子谦在大学时处过一个女朋友,一直到大学毕业两人还在一起,但那女孩儿凡事我行我素,从不顾意莫子谦的想法,不但经常故意玩失踪假生病考验莫子谦,还不顾莫子谦的苦苦哀求,把怀孕五个月的胎儿给打掉了。 五个月呀,那孩子都会动了。高乐说话时,眼睛里露出深深的婉惜,连一个旁人都会如此难过,何况做为孩子父亲的莫子谦,莫子谦被伤透了心,两人自然而然就分手了。 我在心里叹息一声,为莫子谦难过。好在,那女人只是莫子谦的过去式,我掌握的是莫子谦的未来,想到此处,心里又开朗起来。 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,既是能放在皮夹夹层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忘记? 我正心思百转的时候,手机又有短信进来,还是那个号码:“莫弯弯,这孩子是我和子谦的,那年同学聚会,子谦抱着我,说一直没有忘记过我,娶你只是身体需要,希望我回到他身边。整整一个下午,我们一直在做艾,做的昏天黑地,这孩子就是那天有的。我们的事,子谦爸妈,还有他的几个发小都知道,子谦每个月都会来邻市看我们,对了,他明天也会过来。我们会商量结婚的事情,必竟思思已经这么大了,是时候该给她一个家了。莫弯弯,你还等着子谦赶你走吗?” 我的呼吸一下子窒住了,眼前闪现着陈丽嫣得意的笑脸,莫子谦和陈丽嫣以及那个孩子,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亲密画面,心口处有什么在剧烈的翻涌,陈丽嫣、他们的女儿、同学聚会……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,我快要不能呼吸了。 我和莫子谦属于闪婚,阴差阳错我们上了床,他坚决要负责到底,于是三个月后拿到大学毕业证,我便跟他闪婚了。 婚后,他把我宠到骨子里,我也爱他到极致,那天,我们早上才温存过,中午他便去参加同学会了。回来时,已是午夜,浑身带着酒气,一进门,便将我压在墙壁上,一边吻着我,一边嘴里呢喃,“弯弯,我爱你。” 我还好笑地拧他的耳朵,我说,“莫子谦,你神经了,我知道你爱我,好了,快点儿洗洗睡吧。” 而他却搂着我不动,脑袋深深埋进我颈窝,现在想来,应该是对我这个妻子满怀愧疚吧! 同学会跟前任上了床,怎么会有脸见自己口口声声深爱的妻子? 我捏着手机,双目充血盯着照片上那个与莫子谦眉眼极是相似的女孩儿,莫子谦,很好。 每月以出差的名义去邻市,少则一天,多刚三五日,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出差的真实性,原来,他是去邻市看初恋和女儿,他在那边早已有家,而我却被蒙在鼓里四年。更让人可气的是,莫子谦的父母都知道这件事,莫子谦的发小们也知道,只有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。 我牙齿咬的咯咯响,心头在滴血,那一刻,我想拿把刀,去杀了莫子谦。 莫子谦临近午夜才回来,我什么都没有问,只在他躺下的时候,我爬上了他的身体,女上男下的姿势,平时都是我撒娇耍赖的时候,才会用的。 莫子谦眼角和嘴角都弯起来,容颜越发的俊魅,他双手托住了我的腰,“小馋猫,又想要了?” 我只盯着他的气质和风华都无双的脸冷笑,目光下落处是他的喉结,此时此刻,我真想把手狠狠扼在他的喉咙上。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莫子谦并没有发现我眸中的冷意和恨,他双手把我往下一抱,颀长的身形便将我压在下面,接着,他薄热的嘴唇便吻了下来。我抬手,挡住了他吻过来的嘴唇,眼中不乏冷笑,“莫子谦,在一起这么多年,我一直没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,你就真的不恨我吗?” 莫子谦有些意外地看看我,须臾却是笑了,抬手揉揉我的头发,“傻瓜,早说过,你便是我的孩子,我把你当女儿,这一辈子有你一个女儿就够了。” 把我当女儿,这辈子有我这一个女儿就够了,呵呵,莫子谦,你说谎话的时候就真的脸不红心不跳吗?你知所以这么说,不过是因为你在外边早已有了个女儿,说不定哪天还会有个儿子。 此刻,我的心头恨意更浓,如果手里有把刀子,我恐怕已经一把插进了莫子谦的心窝。 可莫子谦,他依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,他闭上眼睛又把脸贴在我的颈窝处,深深吸了一口气,嘴里梦幻一般呢喃,“弯弯,你真香。我每天上班的时候,都在想你的体香,好想……” 莫子谦很陶醉的吸气,清亮又闪烁着情浴的眼睛睁开,眼底里透露着浓浓的宠溺和爱浴,那一刻,我意识有些恍惚,熟悉的体温和一直依赖的怀抱,呼吸之间淡淡的酒气缭绕在空气里,让人不由自主地沉迷。 陈丽嫣说的话,会是真的吗?她不会是看我和子谦过的幸福,故意发那些来挑拨离间的吧?可是那孩子长的又分明像极了莫子谦,还有每月莫子谦的出差,这又怎么说? 就在我深深合上眼睫,心头一片百味杂沉不知所解的时候,莫子谦忽然就进入了我的身体,我啊的一声低呼,莫子谦的吻已经落了下来…… 虽然在一起四年,我和莫子谦已是老夫老妻,但我们的身体,却从没有厌倦过对方,我们非常懂得怎么让对方快乐,莫子谦他更甚,这一晚,我在痛恨与怀疑的百味杂沉中却依然高潮迭起,后来便沉沉睡去。 只是我睡的并不好,梦里总是出现莫子谦和那孩子在一起的情节,我听见莫子谦的声音,他说:娶她不过是身体需要。 我又看见陈丽嫣得意的笑脸,她说:我们才是一家,莫弯弯,你该滚了。 醒来时,莫子谦已经穿戴整齐。 “我一会儿去邻市出差,明晚回来。” 莫子谦走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,我的心脏猛的抽痛了一下。 我佯装不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半个身子挂在他肩膀上,半带质问半带委屈的咕浓,“又是邻市,你该不会在那边养了个小的吧?” 我明显看到莫子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他笑了笑,抬手捏捏我的小鼻子,“说什么呢,我怎么会背叛你。乖,等我回来。” 他又俯身,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,而我却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,就势一拽,他一身名贵西装的身体便又压在了我身上。 他每月过一次邻市,原来是因为那边有他的爱人和女儿;他从不因为我不育,而责怪于我,不过是因为他早就有了女儿,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再添个儿子。 而他的父母,我当做亲生父母来孝顺的人,他们一直都知道,还有他的那些朋友,亲切地叫我嫂子的那些人,他们都知道,只有我是蒙在鼓里的。 恨意忽然上涌,我强忍着想要狠狠掐死莫子谦的冲动,报复性地索取,各种姿势拼命地折腾他,他的白晳紧实的身上到处是我留下的青青红红的痕迹,整个人疲惫不堪。他开始求饶,他说真的不行了,一会儿,他还要出差,怕是没力气开车去邻市了。 我这才疲惫地离开他的身体。 莫子谦确实累坏了,昨天晚上才做过,早上又被我狠狠炸取了一番,是铁打的也受不住。而且,他身上到处都是被我掐的青青红红,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。 “小野猫,今天怎么这么欲求不满。” 莫子谦低头对着伤处低嘘,起床穿衣的时候,半带宠溺地咕浓了一句,此刻,他仍然未意识到我的异样,许是我太能刻制了吧,心里恨他要死,却还在和他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。 莫子谦离开的时候,眉眼间仍带着疲惫,他白色的奔驰车开出小区,那一刻,我开着租来的车子也跟了出去。 经过两个小时的高速行驶,我跟着莫子谦来到了邻市,我看着他的车子开到了一处高楼林立的小区外面,莫子谦验过门禁卡,车子开了进去,我的车子却被拦住了,保安要我出示门禁卡。 我将几天前莫子谦落在我包里的身份证拿了出来,说我是跟他一起来的,保安看了看便让我进去了。 我开着那辆租来的宝莱在这陌生的小区里搜寻,很快找到了莫子谦那辆白色奔驰,那车子就静静地停泊在一幢几十层的公寓楼下面。 莫子谦白色的身影站在车子前,眉宇间的疲态,被一片温柔宠溺取代,他修长的身形临风玉立,风度翩翩,此刻他正伸出双臂。 一个身穿红裙,红色小皮鞋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儿向他跑过来,“爸爸!” 莫子谦向前两步将小女孩儿一把抱了起来,连着亲吻了那张白嫩的小脸好几下,俊脸上洋溢的,是无限的温柔和宠溺,“思思,爸爸来看你了。” 听着这磁性的、柔和的声音,我如遭雷击,原来,那女人说的,都是真的。 “子谦,你来了。” 一身红裙的陈丽嫣走了过来,那一刻许是我的错觉,她的目光似乎是向我这边瞟了一眼,而后背对着我车子的方向,在莫子谦的身边站住身形。 与莫子谦皮夹里那张照片相比,生过孩子的她,身材和长相并没有什么变化,仍然高挑纤细,眉目如画。 我捂着心脏的位置,那一刻几乎窒息,莫子谦和陈丽嫣,他们真的在一起。陈丽嫣说的都是真的。 “爸爸,你也亲亲妈妈好不好?妈妈每天都在想你。” 甜甜的小女孩儿声音又在我心口投下一颗炸雷,那一刻,我已经不能呼吸了。我看到莫子谦温柔的勾起了唇角,脸上有笑意浮现,然而,我没有等到莫子谦亲吻陈丽嫣的那一刻,愤怒和委屈,已经让我发了狂。 骗子!你们都去死吧! 我突然尖叫了一声,猛地踩下油门,黑色的宝莱,向着那一家三口冲了过去。 “没有孩子又怎么样,你就是我的孩子,我有你就足够了。” “弯弯,我们这一辈子是夫妻,下一辈子还要在一起。” “弯弯,我爱你。” 甜言蜜语言犹在耳,而愤怒和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以及委屈,却摧毁了我的神智,我像个疯子一样,将车子向着那一家三口冲了过去。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,莫子谦忽然回头了,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看到凶猛冲过来的车子时,顿时煞白,笑容变成了深深的震惊,他一把推开背向着我,离车子最近的陈丽嫣,但自己却再来不及躲开,他抱着那孩子身子滚出去好几米远。 我开的宝莱也失控地撞向了小区的假山,血,从我的额头淌下,很快模糊了我的视线,意识迷朦中,我听到警笛轰鸣以及救护车的锐响。 睁开眼时,我已经在医院里,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脑震荡让我头晕晕的,身体有点儿不受控制。两个警察站在床边,正等着我醒来做审问。我也看到好友佳郁焦急担忧的目光。 “那个杀人犯呢?我要杀了她!” 外面传来莫子谦的妈妈,吴娟愤怒的喊声,她的身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,不顾警察的阻拦,挥手就给我两个重重的耳光。 “你个杀人犯、刽子手,你自己生不出来就算了,竟然还要杀我儿子、我孙女,我今天就让你去死!” 吴娟扑过来,双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喉咙。 我的额头,伤口崩开,鲜红的血很快又打湿了厚厚的沙布,这个我叫了四年妈妈的女人,我对她如亲生母亲的女人,她视如不见,只面目狰狞,双眼腥红,两只手青筋爆跳如恶鬼的厉爪死死地扼着我的喉咙。 “你快放开!你会掐死她的!”佳郁吓坏了,赶紧来掰吴娟的手。 可是没有用,吴娟是恨不得我立刻给他儿子孙女偿命的。 我的喉咙被扼的死死的,已经不能呼吸了,我的眼前一阵阵的发白,我想我就要死了。吴娟不掐死我,我也会被法院判处死刑,因为我撞死了那对父女。 后来,还是警察救了我,案子没有调查清楚之前,我这个刽子手还不能死。 警察将吴娟拉开了,吴娟又哭又骂好半天才被亲戚拉走。警察一边问我为什么要开车撞莫子谦父女,一边做着笔录。 我说,莫子谦骗了我,他家外有家,还生了那么大的女儿,却骗了我差点儿四年,我精神受了刺激,才会开车撞他们。 警察的神情是同情的,但同情并不能成为不逮捕我的理由。三天后,我被一辆警车带走了。 在等待审判的日子里,陈丽嫣网上发贴,说她和莫子谦本就是一对,是我第三者插足,抢走了她的爱人,又因为生不出孩子,对她的女儿起了杀心。那一天,还好有莫子谦在,要不然,她的女儿就被撞死了。 她声泪俱下的控诉,滴滴泣血一般,听者无不震怒,对我这个“小三”恨之入骨。更有律师界的同行们,要自告奋勇帮陈丽嫣打官司,誓要把我送上黄泉。 当然,这一切我并不知道,是佳郁哭着告诉我的。佳郁还告诉我,莫子谦和那女孩儿并没有死,我的车子撞过去的时候,是莫子谦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那女孩儿,那女孩儿除了手臂有轻微擦伤之外,几乎毫发无损,而莫子谦,他原本有可以毫发无伤的机会,是他推了陈丽嫣那一下,耽误了逃开的时间,又因全力护着那女孩儿,内脏出血,身体多处骨折,现在仍躺在ICU里。 我的眼泪掉下来。 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过,会把我当成女儿一样宠的男人,下辈子还要与我做夫妻的男人,他是这样保护着他外面的女人和孩子。用自己的生命。 吴娟又来了,歇斯底里的骂声,隔着厚厚的玻璃恨不得一刀一刀将我凌迟的凶狠,我视若无睹,我的心已经死了。 很快,到了庭审的日子,我被两个警察控制着站在被告台上,身上套着有色马甲,双手也被铁铐铐住。吴娟和莫子谦的父亲莫城都来了,莫城一直神色复杂,吴娟见到我便破口大骂,如果不是有警察拦着,她会冲过来,撕烂我的脸。 许是伤重未愈的缘故,莫子谦没有出庭,莫子谦的几个发小却来了,他们有的神情凶狠恨不得扒了我的皮,有的一脸无奈和可惜,有的则是难以置信,难以置信,他们一直叫做嫂子的女人原来是一个蛇蝎心肠的魔鬼。 陈丽嫣站在原告台上,哭的浑身发抖,嘴里只不停地念叨一句:“思思还不到三岁,还不到三岁,她怎么撞的下去……” 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,加之人们对弱小的同情,更加激起了吃瓜群众的愤愤不平,旁观席上发出请求法官从重判决的呐喊。只有佳郁,她哭着喊,说我是无辜的。 我向佳郁凄然一笑,他们只要我死,你一个人纵使喊破嗓子又有什么用。 最后是法官制止了这场喧哗,法院的判决并没有如吴娟和陈丽嫣的意,因为我撞的人他们没有死。 我被判处了五年监禁,自此开始了我的囚徒生涯。长长的卷发被剪成了短短的齐耳发,体面干练的职业套装换成了宽松朴素的囚服。我像其他女囚们一样辛苦劳作,一样吃着最简单粗糙的食物,住着毫无隐私可言条件简陋的监狱多人间。 女囚中,还有我经手过的案子的被告人,她们自不会放过这个报复我的机会,有监管人员在的时候是不敢的,但夜色却成了他们的保护伞。 她们揪我的头发,撕我的大腿,用笔尖戳我的皮肤,用开水烫我的胳膊,但凡看不见的地方,但凡所能想到的方式,无所不用其极。 而我,都忍了。 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,一向自我保护欲极强的我,是怎么做到的。竟然在那种非人的虐待下,生生忍受着。 大概也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。 我的心死了,身体上的虐待,已经不能激怒我了。我甚至感觉不到疼,因为我的心也麻木了。 入狱三个月后,莫子谦来了。